听到这话,清舒一脸心疼地说道:“易安这次可真是遭大罪了。”
听到这话,斓曦心情沉重地说道:“何止啊!你是吧知道,我有次给他上药看着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眼泪都忍不住下来,那次之后她再不许我给上药了。”
“这些年她都是报喜不报忧,从不跟我们说受伤的事。看那些伤疤,不知道受了多少次伤了。我劝她以后别再上战场了,可是她不愿意。”
清舒也心疼,但还是说道:“求仁得仁。做将军是她的梦想,为此她连命都能豁出去,我们再心疼也只有支持。”
斓曦拉着清舒的手,难受地说道:“清舒,我只要一想到晨哥儿将来也要上战场,我这心啊就跟刀扎了似的疼。我现在真的明白,为什么邬家的儿郎明明都很优秀却不好娶妻了。”
年轻的时候要担心丈夫的安危,年老了以后要担心孩子的安危,一般人啊还真承受不住护这种煎熬。
清舒故意笑着道:“后悔啦?”
斓曦摇头说道:“不后悔,只是担心晨哥儿。我也知道现在担心这些太早了,可每次看到他,我就不由想起远在桐城的公爹跟大哥他们。”新八一中文网首发
公婆宽厚丈夫爱重,在邬家过得比娘家还自在,她哪会后悔。
清舒笑了下说道:“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说不准等十八年后桐城就太平了再不用打仗了。”
祝斓曦摇头说道:“你别宽慰我了,塞外的那些蛮人势力越来越大,他们早晚会跟我们有一场大仗打的。”
身处邬家,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别担心。皇帝年岁大了不想大动干。可太孙还年轻,他不会任由蛮金人的势力扩张的。”
听到这话,祝斓曦一叹:“可问题是太孙现在还做不了主。前两年就说皇上身体不行了,可现在还好好的。”
哪里是好好的,皇帝早就外强中干了了,朝堂上那些重臣都心中有数。邬家人肯定也知道,但祝斓曦对政治不敏锐估计就没告诉她了。
清舒看她心情不好,宽慰道:“走在路上还会被天上掉的石头砸死呢!你这些担心,完全是自寻烦恼。不说这个了,家里的肉酱吃完没?吃完了,等会带几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