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摇头说道:“信里没说,不过我估计当时应该没抓着。向笛,这事你说要不要告诉清舒?”
也是因为清舒怀孕所以她才犹豫,至于顾老夫人压根没想过将这事告诉她。要让她知道,这个年别想安生了。
祁向笛摇头说道:“这事不要告诉清舒,不然姨母知道会责怪她的。不过得告诉顾霖,让他将平洲那边的来信都拦截了。争取开春之前不要让姨母知道这事。”
以她姨母对顾娴的重视,得知这消息肯定要回平洲了。这寒冬腊月的赶路,年轻人都受不住更别说她那么大年岁。
祁老夫人点头说道:“那这事你去处理了。你说她今年也四十了怎么就不给人省省心,隔三差五要闹个幺蛾子,听着都上火。”
祁向笛忙宽慰道:“娘,我想阿娴也不希望碰到绑匪的。这次的事她也是受害者。”
祁老夫人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就觉得她太蠢了。那霍英伟是什么人?他们难道不清楚吗?若换成是我,知道这畜生到平洲肯定想方设法将他赶走。可他们倒好不仅没将霍家人赶出平洲,反而还送米面又送银子。”
越是说,祁老夫人越生气:“顾娴一向都这么蠢,那我也就不说了。沈涛跟沈湛两个也是串货,不敲诈勒索他们都没天理了。”
祁向笛听得云里雾里的,说道:“娘,望明的信呢?给我看看。”
祁望明将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才给祁老夫人写信。所以信里除了沈湛对绑匪说的那些话外外,其他的连赎人的银票是假的这些都说了。
祁老夫人有些不明白了,说道:“沈少舟也是个聪明人,怎么生的这么两个蠢货。”
祁向笛不赞同这个观点:“沈涛跟沈湛并不是蠢,而是没教好。不过好在不像霍家兄弟两人,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若沈涛兄弟与霍家兄弟一样又赌又嫖的,他是不会让家里人跟沈家的人往来的。
说起教孩子这事,祁老夫人无奈摇头道:“你姨母也不会教人,看她教出的顾娴像什么样子?我得跟清舒说,千万不能让她教导孩子。”
祁向笛闻言笑着说道:“娘,这事你不说清舒也知道的。娘,你也别生气了。沈少舟是聪明人,有我们跟清舒在他会好好待阿娴的。”
对沈少舟没什么可挑剔的,祁老夫人说道:“你现在就去找顾霖,拖得久了得消息想瞒也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