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诧异地看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反对?”
“做什么要反对?有了这次的事,张漪肯定对我恨之入骨了。我对她心慈,她将来也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符景烯笑着说道:“对,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有些人只有让他们知道怕了,他们才不敢再来招惹咱们。”
很显然,张漪就是这类人。
见清舒态度改变了,符景烯也告诉了清舒一件事:“巩琦玉去年年底嫁人了,她夫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不过他那丈夫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清舒有些疑惑地说道:“巩家人不是要招赘吗?还有,就算嫁人也不至于将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吧!”
“琦玉去参加宴会,被这个纨绔子算计失了身,想不嫁也不可能了。”
清舒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这不会是你的手笔?”
符景烯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纨绔子想找个能带丰厚嫁妆的媳妇,而巩琦玉正好满足他的条件。他家人知道他的秉性,能娶到清白人家媳妇他们就满意了。而巩家也是当地望族,巩琦玉还是尚书之女,所以这事一发生他们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了。”
没掺和?怎么可能。差点害死清舒就想这么算了,做的什么美梦呢!不过他也没露面,就暗地里将巩琦玉做的事透露给与巩家不对付的人知道。不过之后他就没再管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巩尚书就这般甘愿女儿被算计?”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因为巩琦玉做下的事害巩尚书丢了尚书之位,至此父女情分就淡了。所以纨绔子的家人来提亲,他当下就答应了。随后巩尚书从一个远房的族兄那过继了个儿子,如今心思都落在过继来的那个儿子身上。”
清舒竟不知道,巩琦玉竟落了个众叛亲离的结局。
符景烯嗤笑一下说道:“自她出嫁后,巩家就再不管她了。”
“申二跟申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巧巩琦玉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清舒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倒是刘黑子的事你得早些解决,他这做派若是不严加管束迟早要闯出大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