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夫人也很无奈了。丈夫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从小养成的性子你现在想让他改也改不了啊!
正与邬正啸与邬易安在一块吃月饼的镇国公,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刚才是一大家子拜月,不过几个玩累了打瞌睡,世子跟邬家老二带着妻儿回屋睡觉去了。这回,就剩父子三个了。
邬正啸关切地问道:“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早点休息。”
邬易安呵呵地说道:“肯定又是祖母在念叨生了个两个不孝子。”
他们家的人不是在桐城就是在盛京,只她娘跟祖母几个人在京城。他小的时候逢年过节他祖母就要念叨生了两个不孝子,他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邬国公冷冷地看了一眼易安。普通的士兵看到他这个样子早吓得腿软了,可易安面不改色地继续吃月饼。
邬正啸心头一动:“爹,今年你跟我们一起回去过年吧!”
邬易安受不了他这般委婉:“哥,你就直接说想让爹回去参加你的婚礼,拐弯抹角的干啥。”
邬正啸现在每天都被易安怼,都怼得他没脾气了。
镇国公说道:“已经上了折子,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批。”
邬易安说道:“爹,皇上不批你就再上呗!三哥成亲这辈子就一次,你要不去参加婚礼该多遗憾啊!”
“还有你还没见过清舒呢!都当人爹了,竟然面都没见过说得过去吗?”
镇国公说道:“上了一次皇上不准,就不能在继续上了。”
若不然,就皇帝多疑的性子说不准怀疑他有什么不轨之心呢!
易安撇撇嘴说道:“为储君的事朝堂都吵翻天了,皇帝老儿却老神在在半点不着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储君不定朝堂不稳,对他们边城的将士来说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