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飞有些懵:“没有啊!姑娘最近挺好的,跟往常一样。”
符景烯换了个思路问:“姑娘身边的朋友,比如封姑娘或者祝姑娘她们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没听说。”
符景烯说道:“不可能,一定是她身边有朋友出啥事了。你仔细想想,最近谁行为反常或者情绪不大对。”
蒋方飞想了下说道:“也没什么反常。”
“哦对了,前两日封家姑娘来找姑娘去福云酒楼吃饭,然后喝醉了歇在家里。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知道为什么喝醉酒吗?”
蒋方飞说道:“不知道。封姑娘挺喜欢喝酒的,每次去福运酒楼都会喝上两三杯的果酒。那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喝醉,我当时还很好奇,姑娘说酒太好喝一时没忍住。”
“不会,就算封姑娘自制能力差,清舒在旁边也会劝住。”
除非是封姑娘遇见了什么事心里难受,清舒才没拦着她。
联想清舒信里写的话,符景烯可以肯定问题出在韩国公世子身上。
想了下,符景烯提笔写了两封信。一封信给清舒,一封信给刘黑子。
当日傍晚清舒就收到了符景烯的回信,看了信以后她嘴角不由抽搐了下。
什么他心里只清舒一人这辈子也认定了她,若是不相信可以将心剖出来给她看。
然后又写着等成亲后,家里所有的钱财都交给她管。若是将来他做了对不起清舒的事,就让清舒带着孩子跟钱财离开,由着他这个糟老头自生自灭。
清舒放下了信,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