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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前两日到了京城,是应邀来参加他师兄的生辰。”

封小瑜闻言有些意外,问道:“我记得下个月是兰老太爷的七十大寿。该不会兰老太爷就是他的师兄吧?”

祝斓曦笑着点头道:“对,他就是兰老先生的的师弟。”

兰老太爷可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声名显赫,门生故吏满天下。

清舒心头一动,问道:“斓曦,那这聂老先生的才学怎么样?”

斓曦点点头说道:“我爹说他才学不比兰老先生差,只是他时运不济做事也是随心所欲。纵满腹经纶博古通今,可他既不收学生也不著书,空空埋没了这一身的才华。”

“他不收门生吗?”

“不收。”祝斓曦摇摇头说道:“不过我觉得他不收学生也是好事,不然怕会误人子弟了。”

清舒咦了一声问道:“刚你说他满腹经纶博古通今,现在又说收学生是误人子弟?斓曦,这可是前后矛盾了。”

祝斓曦有些感叹地说道:“他不通人情世故,做事随心所欲,要收的学生也跟他一样岂不是害了人家。再者他特别好酒经常喝得酩酊大醉,这样的人又岂能教导好学生。就是他儿孙,他妻子都没敢让他教。”

清舒心头一动:“他特别喜欢喝酒吗?”

“说嗜酒如命都不为过。”祝斓曦说道:“他一般不会给人雕刻印章,不过若是有好酒二话不说就应下。我爹的印章,也是这样得来的。”

清舒回到家里,就写了一封信递给蒋方飞:“你将这封信交给符景烯,越快越好。”

当天晚上符景烯就收到了清舒的信。看完信,符景烯陷入了深思之中。

清舒在信里详细说了这位聂老先生的事迹,还说若是符景烯愿意拜他为师,有酒窖的酒成功率至少在八成以上。

想了一晚上,第二日符景烯就去找了刘黑子:“黑子,你说我离开飞鱼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