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和亚瑟和好了。”威廉盘腿坐着，说话时眼睛不好意思看多多，于是看着地面，手指轻轻扣着地砖，“那个，他们在一起了，真好。”

“嗯。”多多应着。

他觉得威廉不是没话找话说，也许，威廉在暗示他什么？

这样坐在卫生间的地上真的好奇怪，多多看着威廉一阵一阵的失神，胃部似乎都跟着忘记了疼。

“如果多多是狗就好了。”威廉尴尬的冲他一笑，心里非常紧张，“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狗的话，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他说，想和我在一起？多多羞红了脸，但心中泛甜，“你希望我是母狗？”

“公狗！”威廉睁大眼睛强调，说完又觉得用词不当，“我是说，我无所谓多多是公狗还是母狗！不，我是想说，我不在乎多多是男人还是女人。”他的脑子一团乱，摇摇头，不知道该矫正的是自己的思维还是言语，“人类不可以，还是狗吧，公狗。”

多多轻轻笑了出来，下巴枕在手臂上，无力的问着，“我是公狗，然后呢？”

“然后我们可以像黑加和波士那样在一起。”威廉眼神里带着期待，越说越觉得美好，“你是狗的话我们就没有任何阻碍，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理想抱负，也不需要报仇。我们都是狗，都是犬市的贵族，再也不需要活的提心吊胆，不需要和藏西蒙作对，每天都无忧无虑！”

“可是我并不是狗啊抱歉。”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多多望着威廉的眼睛，由于只能辜负威廉的期待，多多的心都开始发疼了，“因为我是人类，让你这么辛苦。”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你跟我道歉，我，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威廉懊恼的拉住多多的手腕，眼神是那么的虔诚，“我没有觉得辛苦，能为你做事是我的荣耀。”

多多害羞的低下头，“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威廉的心跳的快极了。

我要说什么？我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

“多多，在世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之前，我想把你当狗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