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背对威廉，倔强的撅着嘴。威廉把他抱在怀里，大腿夹着多多的腿不让他动。

蕾丝睡裙早就不知所踪，钱多多能明显的感觉到威廉的变化。

“你也发出了气味，你自己不觉得。难道你闻不到自己的公狗味儿？”多多有些生气，身子往前挪，“我本来不会这样，是你！是你一直碰到我的身体，我才会变得不一样。要是你再说我是什么母狗，我保证今后不会再理你。既然你只能用狗的思维去想这件事，以后我就只把你当成狗。”

“我就是你的狗啊，你要把我当成什么？”威廉有些听不懂，想来想去，“你会把我当别的？当什么？难道是猫？还是狼？猴子？”

钱多多转身，看着威廉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这么委屈，有苦难言。

“男人。”

钱多多轻轻说着，慢慢垂下视线，坐起身来，没有表情的下了床。

虽然不太明白多多的话，但威廉知道多多真的很生气，他拉住多多的手，“多多”

钱多多回头，居高临下看着他。威廉湛蓝的眼睛清澈无比，他单纯善良而且忠诚。

“威廉，你刚刚侵犯了一个人类的身体，很多地方不能摸，下次要注意。”钱多多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也有他的尊严，喜欢威廉，但他还没有饥不择食到拿自家宠物解渴的地步。

对，我是他的主人，应该由我来管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刚才那种举动不可以再对我做，我可以决定做你的主人，但我也有放弃的权利。”

后面两句话威廉听得懂，威廉被多多冰冷的眼神吓到了，他很害怕，满眼愧疚的看着多多承诺，“我再也不会摸你那里了。”

“好。”钱多多应着，重新走向浴室，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威廉恨透了自己，他刚刚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他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他惹主人不高兴了。

他不是故意要去摸那个地方，是因为那里有可疑的气味他才忍不住一探究竟。没有人告诉过他人类哪些地方是不能碰的、不能摸的、不能舔的，威廉挫败的低着头，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多多刚才的话。

‘我可以决定做你的主人，但我也有放弃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