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愣住了，他真没打算把多多弄哭。

多多伤心的撕扯蕾丝连衣裙，几下就把柔软脆弱的面料撕了个稀巴烂，“我是疯了才会答应你穿这个羞死人的连衣裙！”

威廉想不明白，“那就是说，多多觉得害羞的时候就会发出那个气味？”

真是要醉了，钱多多捂脸，“这么说也没错。”突然放下手来冲着威廉大吼，“但这也绝对不会是母狗的气味！！”

威廉握住他的手，认真思索，“我刚刚仔细闻过后是觉得有些不一样，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气味相似呢？”威廉疑惑的自言自语，“到底是哪里相似”

“哈秋——！”钱多多打了个大喷嚏。

入秋了，光着身子的确有些冷。威廉赶紧把多多拉进被子里抱着，再来回摸他的背帮他取暖。

“走开。”钱多多推威廉，“不要因为我属狗你就说我是母狗，我告诉你，在我们人类的世界里，这是侮辱！最最过分的侮辱！！”

“属狗？这就对了！”威廉突然灵机一动，把所有的事情合理化了，“我知道了多多，一定是因为你属狗，所以身上才会有和犬类相似的气味！”

这都能合理？钱多多也是服了。

威廉抱着多多一顿亲，吐露心声，“所以多多，我再也不会怀疑你是变身特务了，但是我也想让你知道，你散发的这个气味，我闻了就很想发情。”

多多白他一眼，“那你去找母狗去。”

“不要！”威廉认真的跟他讲道理，“我不是说过么，母狗的气味我非常不喜欢。一到春秋，闻到空气里的那个味儿，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了的起反应，我超级讨厌那种感觉。而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能发出和那个味儿相似的气味，也能让我起变化，但是不同的是，我一点都不讨厌多多的气味！我超级喜欢多多的气味！”

钱多多羞的把脸埋进威廉胸口。

傻狗啊，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么色的话题说的这么正经？

我都懂了，你说的人还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