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时间,便入宫和司晏一起聊聊。
司晏依旧保持着大小朝会,有的时候甚至不上朝,朝中大小事宜都基本交给冯相,并不过问。
冯相掌权,又是自家孙女出嫁,立后的仪制自然办的隆重些。惹的御史台不满,不过几日就让方儒鸿弹劾了一次。
王纯为了讨好冯相,亲自下场和方儒鸿硬刚。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一个比一个能说。
司晏也不管就让两个人刚,借口身体不好,近日来内阁的折子都不看,就在兆和殿休养。
看见司晏这个态度,王纯有些摸不着头脑,生害怕又把司晏得罪了,又来一个深夜恫吓,与方儒鸿也不敢太刚了。
司晏在画画,画今年的魏淳,以前每年都要为魏淳画一副画,细细的画,从来年画到年底去都可以。
“陛下,喝茶!”窦玉见司晏执笔趴在那里画了很久,也不见动一下的,端了一杯茶上去打个岔。
司晏抬头,放下手里的笔,然后接过窦玉手里的茶:“收拾一下,去太庙一趟。”
司晏突然吩咐要去太庙,窦玉却是一愣,这才开春还没有到太庙祭祖的日子,司晏怎么想起要去太庙。
“陛下,这是为何?”窦玉有些不解。
“去哭一哭先皇,去哭一哭太后,新丧不久,朕就要立后,还要大办,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司晏眼神冷了下来,这事吵了几天了,是该了结了。
窦玉随即又愣了一下,上次用这招还是面对蔡首辅和冯相一起逼婚,司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难过。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安排,那陛下明日还去朝会吗?”窦玉又问。
“不去,看见冯相脑仁都是疼的。”司晏摆了摆手,然后放下茶杯,继续拿起笔开始画画。他已经勾出一个轮廓了,根据线条来看,确实是魏淳那俊毅的眉眼。
窦玉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