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司晏看着熟睡魏淳,低低的骂了一声。
“窦玉!”司晏张嘴,声音嘶哑,勉强能够出声。
昨夜魏淳刚进宫不久,窦玉便回来了,听见殿内的动静,不敢进去在门外守了一夜。
听见司晏的声音,他赶忙进去。
“陛下?”窦玉不敢去掀司晏龙塌上的帷幔,甚至不敢进去内殿,只敢在内殿门口侯着,听吩咐。
“拿朕的衣服,传太医,魏候发烧了。”司晏说完,边无力的靠到魏淳的怀里。
“是!”窦玉马上出去办。
衣服窦玉没有让女官进来送,而是自己送进去的。
再一次进去,窦玉就看见司晏坐在床榻边上,脸色苍白无力。
“陛下,您没事吧?”窦玉一眼便看见了窦玉脖子上,那乌青的指印。现下不只有指印,还多了几个咬痕。
魏淳还没有醒,司晏起身去洗漱。
“朕没事,把你看见的,都给朕压心底。”司晏撇了一眼窦玉,拿过衣服便穿。
一伸手司晏就顿住了,身上止不住的疼。
“老奴明白!”看着司晏吃力的样子,窦玉赶忙上前帮忙。
太医来的时候魏淳就醒了,司晏不在,他问守在门口的司寄,司寄也不清楚司晏的去了那里。
所有的理智都在睁开眼的瞬间回笼,看着放在一旁的玉佩,魏淳的眸色便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