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看了一眼窦玉:“交给我吧!你们退下!”
窦玉很懂事的放下就退了出去,然后守在帐篷外。
“司晏,年少时我就将心给你了,现在想收回来都收不回来了。我总觉得离远一点,或许会好一些,现在你是连远离的机会都不给我吗?”窦玉用沾湿的帕子,给司晏擦拭着额头。
司晏眼睛闭着,脸颊间红韵朵朵,鼻间呼吸沉沉,因为醉酒睡的格外安稳。
“父亲离世前,还问我来着。我还对父亲说,对你此生此世此心不改。这些年母亲也一直催我娶妻,说我若是娶一个有益于侯府的世家女子,也许我就可以不必如此艰难的支撑着侯府。我不想的,我想要娶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你!”魏淳给司晏搽完,便将司晏的衣服都脱了去,将他塞进被窝里。
透过帘子的缝隙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魏淳便不打算回去,直接搂着司晏一起钻进了被窝。
翌日。
司晏是第一个睁眼,魏淳的体温很高,在他怀里很暖和。司晏便又往魏淳怀里,靠了靠。
“醒了?”司晏一动,魏淳便醒了。
“今日,陛下要去行令赏,早些起身吧!”魏淳起身,去找司晏的衣服。
昨日,窦玉便把司晏今日要穿的衣服都拿了过来,放在一边的。
司晏起身,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的看着魏淳,然后任由魏淳给他穿衣服
“魏淳,蔡首辅要修蜀郡水利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有证据,拿回证据,我便让你去永靖关。”司晏抬首目光平静,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才是司晏,大禹的永安皇帝,即使这个时候司晏并没有自称为朕,他依旧魄力十足。
魏淳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司晏,稳重深沉,帝王威严显露无疑。
魏淳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司晏无缘无故的亲近总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