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候曾有一日留宿在宫里,你可知道详情?”太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缓缓问道。
“下官不知,那日是起居女官轮值,窦公又将一些闲杂的宫女太监黄门遣退,亲自值守门前。下官连靠近殿门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后来听说,陛下和魏候好像吵架了。”知微确实不知情,那等事情窦玉恨不得死死瞒住,闲杂的宫人那日都是遣退了的,包括值守的司寄等人都是远远守着兆和殿。
“最近陛下有没有其他心思?”太后又问。
“前几日下官收拾书房的时候看到,陛下准备秋猎之后派人去蜀郡核查修水利一事,这个算不算!”知微又颤巍巍的回到。
太后听到这句话脸色才缓和起来,嘴角似有似无的挂着一抹笑意。
“刚刚魏家找你何事?”太后挑眉。
“陛下的随身玉佩失落,郡主交给了下官,下官正要去送还陛下。”知微如实答道。
太后听着,心里一动,随即开口:“别还了,就当没有这件事,玉佩交给哀家!”
知微猛的抬头,下意识的摇头,不过随后又慢吞吞的拿出玉佩。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见状,立刻上前拿过玉佩递向太后。
“好了,你回去吧!多多上心,哀家有机会再找你喝茶!”太后看见玉佩,才满意的挥手,让知微退下。
知微忙不迭的站起来,逃似的跑出太后宫里。
待知微离开,太后才翻看这手里的玉佩:“这玉佩可是先皇,花了不少心思打给他的,他从小到大一直随身带着,不过最近几日没见他带了。”
“许是陛下不喜欢了!不过太后留着有什么用了,左右是一块玉佩,又不是玉玺!”大宫女在太后身边说道。
太后不以为然:“万一有用呢?皇帝曾拿这块玉佩许魏候便宜行事之权,说不一定他许了这玉佩有什么特殊含义呢!”
司晏发现玉佩丢了,心想可能是在猎场上奔跑的时候丢的,便让窦玉悄悄派人去找,找不到算了。一块魏淳都不要的玉佩,就算他带得再久,他也是不想要了,许是那日没给司衣的女官交代清楚,这才过了几日,又让司衣的女官找出来给他搭配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