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寄马上就动手,上前摘了胡要的官帽。其他御林军,也立刻上前拖住其他两位,去官服摘官帽。
“待会儿下朝的时候各位爱卿,都去看看长安门外的血够不够红,那鲜血的味道能不能让诸位记得自己的职责所在。”司宴挥袖,珠翳晃动,他的眸子藏在珠翳之下,没人能看清此时里面有些什么。
满朝寂静,落针可闻。
“中书令!”司宴随后又撇向跪在冯相身后的张择芳。
张择芳此时浑身止不住的抖,冷汗直冒,面色雪白。
“臣……臣……在!”两个字,张择芳愣是没有说利索。
“你的请辞折子呢?”司宴声音又回到以往的平静。
张择芳可不认为此时的司宴已经怒火平息,平静如常,立刻跪着上前,从袖子里掏折子。
掏了半天,因为手抖紧张,没有掏出来。
“嗯?”司宴垂眸。
“啪!”张择芳把折子掏了出来,但是手抖,折子脱手而出,砸在地板上,声响很大。
“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张择芳说的极为利落,一个劲说还一个劲的叩头。
说完,张择芳马上把折子捡起来,高举过头顶。
看着瑟瑟发抖的张择芳,司宴心头不仅生气了,还很烦。
堂堂中书令,怯弱窝囊至此,朝廷有何威严!
窦玉马上下去,将折子拿了上来,直呈司宴。
司宴展开折子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司宴便把折子交给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