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迟疑一下,才慢慢爬上马车。
“魏候,有何事?”徐瑾年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把地瓜干,塞到魏淳手里,礼多人不怪。
“陛下召你,是为了礼部的事?”魏淳低眸,看着手里的地瓜干,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这……!”徐瑾年不知道该不该和魏淳说,毕竟之前司宴在兆和殿说的那些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
魏淳冷笑:“徐大人,大胆去做。出任何事,本候身后十五万南郡大军为徐大人撑腰。”
徐瑾年一愣,他可算明白司宴的底气在那里。在魏淳!军中重臣魏淳。若是真到了那天,司宴不介意做个暴君,用铁血手段来镇压。
“能问一句吗?”徐瑾年看了魏淳一眼。
“问。”魏淳把手里地瓜干塞了回去。
“陛下,给你什么好处?魏淳你可不是这般大公无私的人,你一个武将完全没有必要参和到文臣的争斗中来。”徐瑾年只是有些好奇,据他所知司宴对魏淳好像没有多大的情意,至少先皇驾崩之前,他曾亲耳听到司宴说过不喜欢魏淳。
“为陛下分忧,实乃臣子本分,不是吗?徐大人?”魏淳眼神突然变的极其凌厉,狠狠扫过徐瑾年。
徐瑾年连忙拱手:“下官告退!告退!”
徐瑾年赶忙就跳车离开,魏淳杀伐很重,从纯郎少年到铁血魏候,他只用了三年。谁知道他这三年经历了什么?那南郡边关,面对的可是凶残的南蛮人。
徐瑾年离开,魏淳就失力靠到车壁上。闭眸良久,魏淳突然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狠狠扇到脸上。
“魏淳,你他娘的就是犯贱!”魏淳嘴唇一动,就疼的龇牙,这么疼都让他清醒不了。
误入兆和殿只是一个开端,那一眼让他心动不已。那种悸动久久萦绕心间,不能自拔。
为了有机会接近这个皇子,他请求父亲让他入国子监求学。这样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随时去找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