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徐瑾年连说了三个臣都没有说出个什么来,只能又闭上嘴。
论骂人,司宴当属头一名,他都得靠后。徐瑾年入朝为官的时候满朝文武谁都不怕,谁都敢骂,唯独怕司宴,唯独不敢得罪司宴。不是因为司宴是皇帝,而是因为一些别的。
当年因为一桩贪墨案,为了平衡两党势力,先皇想用一个小人物息事宁人。徐瑾年不干了,直接在朝堂之上,去官服,除官帽,逼着陛下以正视听。
在大禹朝堂是不能随意打杀文官的,所以给了文官一个隐形的地位,特别是这种用生命直谏的文官。
先皇被徐瑾年这么一闹,又被人利用,迫于无奈把贪墨案一查到底。最后让冯蔡两党失去平衡,蔡党微微得势。
后来徐瑾年官服复原职,司宴为了给先皇出气。命人捧着徐瑾年的官服官帽,敲锣打鼓,从朝堂到皇城之外,都高喊一句:“恭喜徐大人官复原职!”而且还让徐瑾年跟在后面,徐瑾年走一步人就喊一句。
你落了先皇的面子,人也不让你面子好过。
自这以后,除了公务,徐瑾年基本都是绕着司宴走。
“没别的事,别怕!”司宴出言安抚徐瑾年。
“朕最近看着礼部尚书不顺眼的很,你去查查他。”司宴看着徐瑾年。
“臣做不来那些构陷他人的事,陛下找别人吧!”徐瑾年立刻就给回绝了。
司宴听着也不因为徐瑾年的抗旨而生气,只是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徐瑾年,你还记得当年敲锣打鼓的事吗?”司宴问。
徐瑾年被提起旧事,脸皮子一红。轻轻的呢喃一句:“能不提了吗?”这事是让他在满朝文武面前,被臊了好几个月。
“你想再来一回吗?”司宴问。
徐瑾年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为人正直刻板,所以陛下那日作为才能臊臣一脸。这不正是陛下看中臣的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