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修竹愣住了,他刚才想说自己有钱的,他家作为楚洲大家,一两万两还是能随手掏出的。

独孤雪自告奋勇,“我来写。”他在琉焰谷这么久,还没见到这位徒孙倒霉呢,怎么也要留下证据。

半刻钟后,一张借据新鲜出炉,上面写了温修竹欠若瑾瑜黄金一万两,原先若瑾瑜只是想要白银一万两就可以了,谁知道独孤雪手一抖,居然写成了黄金。

写完后,不用她催促,他直接拉着温修竹的手在上面签名、按压指印,若瑾瑜全程什么都没干,在若瑾瑜和顾安乐看来,那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完全演绎了一位“逼良为娼”的无良长辈。

若瑾瑜看着被塞到手里的借据,面含同情地看着温修竹,嘴角微微抽搐:“这些年真难为你了。”

温修竹拱手:“唉!”

其实她拿着这烫手的借据,也有些纠结,到底后面要一万两白银还是将错就错要万两黄金呢。

顾安乐瞅着借据上的字,询问道:“一万两很多吗?”

若瑾瑜沉思道:“应该吧,我也不了解。”

温修竹则是微笑不语,要知道之前有势力悬赏顾安乐,死活不论,开价三万两黄金,谁知道孩子早就被人救走了,在大家的眼皮下,蹭着丰元镖局的车队走到了彭西城。

折腾完温修竹,此时独孤雪没心思再折腾了,从座位上起身,望着若瑾瑜和顾安乐:“瑾瑜和星痕收拾一下,半小时后出发回谷。至于修竹,你留下来照顾他们。”说完就离开了,他要给其他人传信,让大家先回来一趟。

若瑾瑜听到这话,低头直视顾安乐:“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