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轰鸣的发动机和刺耳的鸣笛充斥着整条行道。
楚时痞笑,心里怒斥章轩那个废物
看吧,这种声音提醒下,还敢有人往出冲么?
没有……吧?
艹!
“嘭!”一声巨响。
天旋地转,身体被重重地抛起,又重重地落下,眼前瞬间黑视。
车子被狠狠的钉在坚不可摧的墙体之上,一辆从没有见过的装甲车死死咬着楚时的后半截车厢,巨大的轰鸣几乎要将两侧的贫民楼震塌。
楚时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装甲车内顶级的防护设施没让他受什么上,只是车体剧烈的翻滚让他头晕目眩。
眼前阵阵发虚,耳畔听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而后,腺体处突然一下尖锐的刺痛。
“嘶……你他妈……”楚时眯了眯眼睛,狭长的眸子里,泛出凛冽的冷光,“陆君砚!”
陆君砚挑眉,扔掉针剂。
“嗯,是我,殿下。”
几个字说的漫不经心,没有丝毫恭敬的意思。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不知道,别人给的。”陆君砚擦擦手,丝毫不觉得给一国皇储注射不明液体是动摇国之根本。
“你……”楚时怒火攻心,猛然察觉腺体内部有些不太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