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溪南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却一句话都不说,贺州池怒喝道:“你们给他下药了?”
徐博嫣脸色一沉,一把推开贺州池。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可能退缩。
“喊什么?怕别人不知道?”
贺州池闻言噤了声,看着贺溪南一脸的欲言又止。
“麻醉剂对他不管用,给他下了点别的药。”
“嫂子,大哥明明说……”
“他说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么!我同意了么?”
徐博嫣突然大喊起来,她的表情隐忍又屈辱,泪水顿时犹如脱了线的珠子一样。
“这么多年受尽屈辱折磨的人是他么?当年不是你们说只要让他把生殖系统补给小宸,就不会再提那件事么?”
“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否决了一切。”
“你们都高洁,都神圣,只有我一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这么多年生不如死!”
“但是,州池,你是不是忘了,当时要不是我拼着性命救下她们,她们都和我一个下场。”
贺州池瞳孔惊缩,阻止的手颓然的掉了下去。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南笙的妈妈和贺州徽的妻子。
当年,那个野兽重伤了她们两人,还要把她们抓走,本来已经逃走的徐博嫣担心怀有身孕的南笙妈妈又返了回去,然后,吸引那人的注意力,引走了他。
最后,她没逃掉,南笙妈妈重伤,生下南笙后撒手人寰,而弟媳也因为伤重落下了终身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