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陆君砚也讽刺,“这特么算哪门子家人,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
——
徐博嫣当天离开后,总隔三差五的登门,理由五花八门,中心思想不外乎洗心革面,觉得过去亏欠了贺溪南许多年,想要弥补之类的。
陆君砚在的时候,她们无一例外吃闭门羹,后来就学乖了,专挑陆君砚离开后登门。
贺溪南一开始还能冷着心拒绝,但时间长了,他总是免不了心软。
“我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当年那一撞,为了保护你,我是奔着死去的……”
徐博嫣近来总爱和他讲述五岁以前的事。
贺溪南的指尖触到滚烫的被子,下意识缩回指尖。
“为了……保护我?”
徐博嫣看了眼他的动作,点头,“嗯。”
贺溪南捻着指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血色与痛苦的午后。
贺北宸坐在一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还是那么好骗,蠢的要命。
“是啊,妈妈当时住了一个多月的院,甚至后来留下了头疼的后遗症。”
他说的漫不经心,指尖焦急的点在光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