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上将,”陆君砚转移阵地,“您也觉得溪南不能脱离你们贺家?”
他懒得和贺家这些无赖扯皮。
“可以!”贺东戈掷地有声。
“不行!”贺州徽和贺远山不约而同的怒声阻拦。
陆君砚胸口攒聚起澎湃的火焰,他像一个几欲喷发的火山口,胸腔内鼓荡的熔岩恨不得毁天灭地。
贺东戈目眦欲裂,他快要被自己心底的悲戚与愧疚淹没了。
“三叔,爷爷!”
“东戈!”贺远山拍案而起。
“那么贺上将拿个决定,需要多少才能偿还贺家对溪南的……养育之恩?”
他的声调缓慢而低沉,最后四个字更是拉长磨短带足了讽刺意味。
贺东戈感觉像是被人当众掌掴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为罔顾亲情人义的贺家,也为过去一叶障目的自己。
“不用,”贺东戈看着那个身形单薄的弟弟,眼睛里蓄满了疼惜的殇,“溪南,从来不欠贺家的,是我们、是我对不起他。”
“东戈!”贺州徽恨铁不成钢似的,几欲上前把这个胳膊肘朝外拐的小子给揍醒。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不行!”徐博嫣突然声嘶力竭,她紧握着贺北宸的手,像是抓住最后的稻草,“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