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带着趁手的武器,对久未采摘的天鹅王子格外怜惜。
日头正浓到日落而西,整个房间都被天鹅可怜兮兮的哽咽充斥着,可恶的饿狼不知餍足。
而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陆君砚春风拂面的起床,贺溪南天明时分才睡下,现在当然起不来。
他餍足的亲吻了睡梦中的小天鹅,感叹着那破碎的镜子终于重圆。
光脑“叮咚叮咚”响了一早上,陆君砚知道,搁置的事情要着手处理了。
打开页面第一条信息就是陆峰的,他这个父亲,他都回帝都几天了,才想起询问陆河柏的去向。
陆君砚一手卡着水杯,一手漫不经心的将视频连线甩了过去。
“董事长……”陆君砚对着光幕上的男人打招呼。
陆峰气息一噎,随即不自然的道:“君砚,你回来报道几天了,河柏哪儿去了?”
陆君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在哪儿,您不是应该一清二楚么?”
小狗装置监测着受种人的一切身体情况,陆河柏死在北境,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陆峰。
隐忍不发,不是为筹谋什么,而是他知道那个时候贺溪南楚时也在北境,所以他猜不准,陆河柏究竟死在谁手里。
“他是谁杀的?”陆峰阴沉着脸,对陆君砚这幅不尊不敬的样子气的肺疼,却又无可奈何。
“楚时!”陆君砚漫不经心的扯谎。
他知道当时贺溪南处理陆河柏时在场的都是洛克斯的心腹他们绝对不会攀咬贺溪南,而陆峰也不敢去楚时面前求证,这事儿遮盖的几乎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