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砚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么,但绝对不是眼下这人这幅独自死撑的画面。
胸口堵的厉害,沉沉的像沾了水的湿棉花,一口气压的人烦躁无比。
或许……
陆君砚的眸光下移,落在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唇上……
再下移,落在那人攥到发白的指节上……
或许,像那天从魏家出来时,一副全身心依赖而脆弱的缩在贺东戈怀里。
苍白的指节紧紧抓着贺东戈的衣襟;
喏喏的说一句“我疼”
………
陆君砚的手一把抓过贺溪南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贺溪南惊诧的目光刚抬起,就看见陆君砚猛然被放大的脸。
他闭上眼下意识躲闪,下巴却被人精准压制,唇上传来炙热的触感,紧接着就是攻城略地的入侵。
陆君砚是头狼,而且是头被怒火冲昏头的色狼。
他近乎狎昵的逗弄着贺溪南,口中方寸之地被他尽数攻略,怀中的人因为这个炙热的吻而气喘吁吁。
可他微眯的眸中却除却怒意却没有半分旖旎,他像是一个游戏花丛的老手一样,冷静的观察着贺溪南苍白的脸上漫上红晕,惊诧的眸子被情欲掩埋。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手不安分的游走,轻车熟路的去解贺溪南衣领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