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味道了……”
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楚时那份近乎变态的偏执与控制欲不减反增。
魏智樑是前菜,楚时真正想杀的……
贺溪南纤长的鸦羽微微垂落,不安尽数隐藏其中。
贺溪南静默不许,陆君砚也就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报告。
整整忙碌了一夜,现在骤然放松下来,只觉得困倦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睡意一浪高过一浪,暖阳又适时的爬进窗口,一点点温暖了他的身子。
贺溪南独自坐在床上静默了一会儿,等调整好心态准备再和陆君砚研究下调查的突破口时,就看到陆君砚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医院里的沙发窄小,陆君砚又生的身宽腿长,小半截腿可怜的耷拉在地上,大概是不太舒服,不安分的来回调整睡姿。
贺溪南掀开被子,拄着拐杖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边。
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叫醒人,让他到床上睡去。
“陆君砚……?陆君砚……”
陆君砚刚刚睡着就听见耳边有人聒噪的不停,烦躁无比的微睁开些眼。
迷糊中看见贺溪南的面具近在咫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模糊的看到曾经被他辗转厮磨的唇一张一合。
迟钝的脑子里缓慢的升腾起一个念头,似乎好几天没尝到这上面微凉的清香了。
“陆君砚,去床上睡,这里不行。”
冷清的嗓音顺着耳朵爬进心脏,可脑海里另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也跟着出来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