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霎时落在了陆君砚身上,陆君砚沉稳的声音响起。
“我是贺溪南的伴侣,陆君砚。”
短短的十一个字,说出口的瞬间竟然奇迹的让他一颗焦躁不安的心猛的安定下来。
医师颔首,熟稔的叫出陆君砚的职称。
“陆少尉,少帅的手术很成功,但有些特殊情况需要单独和您沟通一下,请您跟我走。”
程序言突然横叉一步挡在医师和陆君砚面前,“医师,我是少帅的特卫,我……”
“抱歉,程特卫,少帅的情况涉及少帅的隐私,我不能和您透露。”
医师像一个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原则性极强,撂下这一句话就带着陆君砚离开了。
楚时手指捏的咯咯作响,口中将“伴侣”两个字捻磨挤压,半晌才终于抬头。
不急,快了,就快了。
窗口上的幕帘终于被拉开,所有人急忙上前,就连魏世勇都急不可耐的凑近想要看看贺溪南的状态。
贺溪南的脸依旧被那瘆人的毒蝶面具覆盖着,可面具下的半张脸看起来异常惨白。
薄薄的双唇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看的人格外揪心。
程序言贴着玻璃轻声呢喃了一句:“少帅,醒着呢。”
贺东戈蓦然抬眸,果然,贺溪南垂放在一侧的手微微蜷缩又松开。
楚时不期然的泛起一丝心疼,视线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攫住,不能动弹一般。
“东哥,军医说少帅任何手术都无法注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