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来了,虞慈果断决定要休个短假补偿自己。
“没有不舒服,就是累了,想歇歇。”虞慈真的不知道林莫脑补出了那么多,更不知道自己这话说的跟印证了林莫那个心灰意懒的猜想。
这之后到兰庭的一路上,林莫和文心都在换着表忠心。听得虞慈一头雾水,除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虞慈站在门前,脑中还是懵的,有些怀疑那俩人是不是恋爱脑傻了?自己把公司交给他们管,真的没问题吗?
不会明早起来就听到新闻说yc破产了吧。
虞慈满脑子里都是文心念经的嗡嗡声,又从凉爽的车内走进炎热的室外,热气蒸的脑子更晕了,按了开锁拉开门,连自己没输密码都没发现。
清爽的凉气扑面而来,虞慈站在玄关的阴影中,一身从外面带进来的燥热被吹散,只余沁人心脾的凉意。
虞慈闭着眼睛仰着头,解开扣到领口的扭头,拎着薄薄的衬衫扇了扇,让空调的冷气更凉快些。
等等,空调?虞慈动作一顿,睁开眼看头顶上中央空调的出气孔。
玄关昏暗,能看到一团一团的冷气喷出来。
他人不在家,是谁开的冷气?遭贼了?虞慈眉心中的惬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他顺手从放在玄关处的高尔夫球杆袋里抽出根球杆。
他提着球杆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客厅,没有他想象中被翻的杂乱无章。相反,比起他离开时还要整洁有序。
只是多了一些小东西,比如白色大理石茶几上的摊开的速写本,搭在深灰色沙发背上的黑色半袖,和吧台上插着一束黑魔术玫瑰花的水晶花瓶。
虞慈心中涌出抹异样的情绪,他或许知道是谁来了。把球杆放在茶几上,他走到吧台边,看那占了酒瓶位置的花瓶。
玫瑰花不多,十一枝,殷红发黑的颜色,神秘而高贵,层层叠叠的花瓣带着丝绒的质感,厚重优雅。
玫瑰不知道放了多久了,整团花都不太精神,蔫巴巴的缩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的。
花瓶周围落了些花瓣,虞慈捡起一瓣,边缘因为缺水向内卷着,明明不好看,但他却笑弯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