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现在在德国?!这个结论荒谬的虞慈都要笑出声来了,从梅市飞过来,如果坐直达至少要飞十二个小时。
他是死人吗?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机,无知无觉?
行,就算是他睡死过去了,那地勤不觉得奇怪吗?安检不觉得奇怪吗?空乘不觉得奇怪吗?
所以,艾德里安在和他开玩笑,对吧?
“别闹了,你家在柏林,难得我们现在在柏林吗?”虞慈笑中带着宠溺和无奈,像是个已经看穿了孩子小伎俩的长辈。
“不是在柏林。”艾德里安摇头,虞慈露出“果然实在这样”的表情,就听到他接着说,“是在距离柏林三十六公里的郊外。”
虞慈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难以置信道:“所以,我现在真的是在德国?”
艾德里安点头,“是啊,在格拉芙的祖传古堡。”
“……”虞慈震惊地看艾德里安,半晌才狐疑地看艾德里安,“是你把我拐过来的?”
“哎呀,才不是什么拐。”艾德里安撇嘴否认,一抬眸就见虞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呵呵笑,也不说话。
“不是用什么正经手段把我弄过来的吧?打了镇定剂?还用了私人飞机?”虞慈勾着一点嘴角,睨了一眼艾德里安,冷声问道。
艾德里安无辜地眨巴着蓝眼睛,他的眼睛本就是下垂眼,不刻意装无辜就已经很纯良了。
现在故意装起无辜来,简直能将铁石心肠的人的心都戳出个窟窿。
虞慈对着艾德里安本就狠不起来,心中最柔软的那块早就已经被艾德里安圈住了,成了他的私人禁地。
现在,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也骂不出什么狠话,就叹了声,无奈地说:“来说说吧,这到底是玩哪一出?嗯?我复健才开始,不能断的。”
“……”艾德里安深深地看了虞慈一眼,翘起的唇角也抿地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