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尼克你知道的,婚姻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有人把婚姻比作一座坟墓,真的是再生动贴切不过的比喻了。”
端木金叹气,“可我宁愿入土为安,也不愿曝尸荒野啊。”
诺尔耸肩,“你这个想法真的太可怕了。”
“不是我可怕,是那个老太婆把你也教成了精神病。”
“她已经死了。”诺尔愉悦地接道。
端木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手搭在操纵杆上,最后劝道:“小银子当初劝我,别浪,小心翻船。”
“嗯嗯。”诺尔抓着安全带,小鸡啄米式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宝宝模样。
“这话我今天同样送给你,弟啊,不作不死啊,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虞慈一把推开二楼画室的门,这是最后一间他没有找过的房间了。
门打开后,颜料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内除了几幅画完的油画,和正架在画板上画了一半的画,根本没有虞慈想找的青年的影子。
没有!
没有!!
全部没有!!!
虞慈额角的青筋不断地跳动,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他站在巨大的吊灯之下,脸色煞白眼底血红,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就连曾经游走于生死边缘,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林莫,看到此时震怒的虞慈,也没忍住轻轻打了个颤。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