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
“所以我可能不太熟练,用匕首的话捅哪里比较好?脖子,还是心脏?”
霍夕山转头看了一眼刘易斯,同时一伸手就抓住了他原本就皱巴巴的衣领,任凭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你们俩的体格差不多,但是你力气小,直接捅心脏的难度大,所以我的建议是对准脖子下手,虽然血多了点。”
范伦丁闻言“啊”了一声,慢悠悠地一拍手,“这不是我的拿手好戏吗,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
林络绎竟是真的想了想,接着点点头把匕首递了过去,“好的,麻烦你了。”
“小意思,看我的!”
“够了!别这样伙计们,把这该死的玩意拿远点!我错了我不该多嘴问那几个问题,听着,我刚才就是诈一下你们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放了我吧,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你们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们,这样行吗?”刘易斯狂吼道,这一瞬间他体内的残酒都醒了,额前和背后纷纷冒出冷汗。
“啧。”范伦丁似是遗憾地叹道。
匕首在距离刘易斯的咽喉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了,刘易斯长长的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他想就这么干脆坐到地上,可是后衣领还被霍夕山牢牢地抓着。
“伙计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这样了。”刘易斯喘着气道,“你们有四个人,而我只有一个,所以真的犯不着这样,你们说呢?”
“可是刚才你问我们是谁,来这里想干什么。”
“不不不,刚才我只是随便那么一问,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刘易斯连忙辩解,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不多说那两句话,不对,他干脆今天就不喝酒,不喝酒就不会睡过头,不会在这个时间倒霉地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