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 休息一会儿,走了那么久,不累吗?”
“哦哦, 好的。”
林络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 战战兢兢地挨着床边坐了。
霍夕山忍不住笑出来, 忽地凑近了, 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像是犯了错误被叫到办公室的学生,连椅子都不敢坐实,我有这么可怕?”
他的语气很轻,呼吸却灼热滚烫,林络绎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猛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他瞪圆眼睛,伸出一只手抵着霍夕山的胸口把他推远了一下,一脸正义地道:“你不可怕,你可恶——你离我远点。”
“我哪里可恶了?”
“就是可恶,这还要我说出来吗?”
“你说说看。”
“你自己反省。”
“哦。”霍夕山点点头,总算结束了这段小学生谈恋爱闹脾气一般的对话,言简意赅地总结:“你又害羞了。”
“……”
林络绎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总不能承认霍夕山说得对吧?!
他为什么不能像霍夕山一样厚脸皮!
“换个话题。”
深呼吸一口,缓了缓情绪,林络绎决定还是绕开这个没什么意义但是却十分危险的话题,重新说点别的,比如——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问沃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