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来说当然一样,”林络绎认真道,他的眼睛里甚至还流露出一丝诚恳,让自己表现得特别真诚,“毕竟以目前这个状况来说,我们完全不需要站在你的立场上替你考虑。”
“……”
克劳德一时语塞,等到他发热的大脑随着这几个来回的对话逐渐冷却,他发现事实还真的就是这样。
“说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智商短暂上线以后,克劳德不顾身上的疼痛,重新坐回原地,压低声音问道。
林络绎见状颇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现在才像是谈话的样子嘛。
“拍卖会的邀请函,你有吗?”林络绎想了想,和霍夕山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直截了当地问道。
克劳德愣住了。
他似乎是没有听清楚,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拍卖会的邀请函,”林络绎重复道,“既然你父亲是城卫队的队长,应该不会没有邀请函吧?”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就算克劳德想否认都找不到说得出口的理由,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有是有,但是都在我爸爸手上。”
“‘都’在,看来不止一张,”林络绎点点头,对霍夕山道,“看来后面的事情好办多了。”
“你们想拿我去跟我爸换邀请函?”克劳德警惕道。
然而霍夕山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侧面,眼神深邃地盯着他的左手,问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结婚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先说我对alha没兴趣而且我才十七岁!”克劳德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猎鹰盯上的一只兔子,在霍夕山这句简短的问句里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地往阴影深处努力躲了躲。
相比之下霍夕山的演技简直可以用“炉火纯青”四个字来形容,他淡定地向前踏了一步,军靴踩在地面上将那些无人在意的沙粒碾碎,发出细小而脆弱的喀嚓声,仿佛是沙粒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