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你是想弥补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弟弟,想让他继承皇位,但现在一看,分明是你躲懒!”

沐澂灏一笑置之:“王妃明鉴!”

只是……

说笑过后,温沫澜脑中多想了一些东西。

起兵夺位一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温沫澜有些担心。

张了张口,温沫澜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沐澂灏将人抱紧:“看王妃的模样,是在担心什么?”

“我……”烛火掩映下,在沐澂灏眼中,王妃水光迷离,唇瓣微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沐澂灏紧了紧喉,只觉唇舌干涩,直到脸贴脸噌上去,才觉得心中圆满,满足的喟叹一声。

温沫澜正担心着,突然被人黏糊糊的噌着,担忧之色早就被噌没了:“好端端说着话呢,你这是干什么!”

殊不知,染了些许□□的声音是多么勾人。

沐澂灏舔舔唇,邪魅一笑:“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莫要浪费!”

“唔唔……”他们刚刚不是在说正事吗,沐澂灏怎么突然发情了?

楚黎轩待将所有事宜接洽完毕,又派一拨人保护叶承穆,收拾妥当后,翌日一早,便启程和护送的官兵一起上路。

淮扬离长安有数百里之隔,快马赶路的话,五日即可到达。

但人受的了,马未必受得了,楚黎轩是圣上亲封的钦差,那些护送的官兵总不能让一介书生和他们一起劳累数日。

虽然楚黎轩并不是常人所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但皇帝不知道,所以护卫军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