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突然觉得有些后怕,若是真有那么一个通敌卖国的上位人。
估计大沐真的有可能被奸人窃取。
所以……
沐澂灏有些懊悔:“确实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他原以为有上辈子的经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不知,一步错步步错的道理。
只要改了一步,那整盘棋便换了模样,你既可以悔棋,又怎知别人手里没有其他棋局呢?
楚黎轩破天荒的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如今想明白,也不算晚。”
从怀里掏出一块不甚显眼的铜牌,有些显的老旧。
老旧都是一种夸赞,其实沐澂灏想说一块破破烂烂的玩意。
放到沐澂灏手中说道:“这是历来调遣影卫营的副牌,有两块,另一块在叶承穆手里,若是长安城内发生变故,你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城郊十几里处的树林里,调遣一半的人手。”
“也可和叶承穆共同协商,他的智谋不在我之下,万万保存好,切莫丢了。除此之外,北疆若是传来消息,你可以用此令牌手书一封书信交给定北将军身边的副将,他是我的人,还有……”
沐澂灏侧过令牌,果然看到底部像是印章一类的样式。
不过……
这絮絮叨叨的模样,怎么跟交待后事似的,这是要把全副身家都说与他听?!
按理说不是交给叶承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