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撮合这事就成了,毕竟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家花颜色再好,也不如外面的争奇斗艳。

听说这安亲王妃久病缠身,说不得容貌早就色衰,这安亲王可能已经有了外室也不一定。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宫妃继续说道:“要不趁这次琼林宴试探一番?反正安亲王妃重病在府,也不会参加这次宴席。”

最后这句说的有些不像话,但毕竟是和皇帝□□过后的温存之语,崇德帝心情还算不错,没有计较她的言辞过失。

皇帝捻了捻手底下的细腻肌肤,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宫妃欣喜极了,不得不说枕头风吹得很不错。

宫妃说与自己的贴身宫女,让人回娘家传信,这宫里口多眼杂,有个风吹草动就能传个遍。

可巧,那个受恩的小太监就是这名宫妃殿里的小管事,感恩温尚书救他一回,得到消息立马在温大人下朝的路上,给对方塞了个纸团子。

回到马车里,温子然打开纸团,看到纸上传达的消息,立马给贤婿沐澂灏递了过来。

所以,沐澂灏收到岳父大人的消息时,是既好笑又想气,没办法,怕王妃听外面劳什子的传言,只好将人一起带入宫。

进宫前想让英久给王妃画个憔悴的妆容,一直未曾施过粉黛的温沫澜,除了成亲那晚除外。

拒绝了英久的帮忙,温沫澜亲自动手,红樱本想说话,却在英久的制止下,眼睁睁的看着小姐从生涩变得熟练。

不一会儿,面色憔悴的妆容就画好了,还有几分病态美人的孱弱感,总之,就是病了也是极美的那种。

沐澂灏在王妃梳妆完走出房门时,还不由自主呆愣了一瞬,眼睛惊艳瞪大的样子取悦了温沫澜。

乐的温沫澜当场破功,笑容惊现,把吸引住的沐澂灏瞬间拉回现实。

看着仍是温沫澜常见的神态,沐澂灏笑着把人拉入怀中,丝毫没有被看笑话的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