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大婶,你哭的那么起劲,哭了这么多天还这么大声,不怕嗓子喊劈了吗?
不对,不应该是嗓子都哭不出声吗,难道是天赋异禀?!
还有那位小伙,别擦眼泪了,再擦你脸上那白白嫩嫩的肉,就要露出来了!
还有那个干瘦的小朋友,你在干什么!竹竿似的两条腿,别跑那么快,都怕你被风一吹,就折了!
不是挨饿好几天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力气跑来跑去?
额……这位大叔,是不是衣裳不太合身?短手短脚的,腱子肉都露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表演杂耍的呢!
这位老奶奶,千万别张嘴,不然就暴露了您一口好牙,一眼瞧过去就不像老人家的牙齿,还有染的白染料都蹭到衣服上去了!
……
……
破绽太多,温沫澜都看的麻木了,一个两个演的好尬,一点儿都不走心……
是谁派这些人来伪装灾民的?
不可能是张知县,看他猛擦额头冷汗的动作,吓得两腿都打哆嗦。
似乎……其中有不可说的秘密。
同行的几人多多少少都看出不对劲来,就是没有温沫澜阅演员无数的眼睛,不够毒,没看出真谛来。
瞥了眼还在忽悠府平知县的王爷,一时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