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过于阴损了些。
世人皆叹,皇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谁又可知,它就是一只蛊惑人心于无形的大手,可怕又骇人!
暗暗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浊气一扫而光,对方现下还没有经历那些,应该可以挽救。
据说,是一直陪伴他的义父替他挡了致命一箭,所以,叶承穆后来才会变得那么阴沉。
所幸,如今尚可以挽回。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沐澂灏文雅的施了一礼:“既然如此,那木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于脑回路时常与普通人有异的自家王爷,温沫澜还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宠着”,和沐澂灏一起进了门。
忽然态度大变的来人,叶承穆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和刚才一样的温润如玉。
叶家屋内简单的很,院子里还有养的鸡鸭,叽叽喳喳。
初春的季节,还带着丝丝寒意,但它们看起来十分的欢快。
四五间泥砖砌成的房屋,大门斜对着堂屋的正门,里面陈设简陋,但看的出来有一股潇洒清流的书卷气。
四方桌上有一副茶具,四周零散摆着不甚珍贵的器物,墙上挂着许多字画,字迹手法稍显稚嫩,一看就是出自叶承穆之手。
屋内没有其他人,猜测应该是出去办事,但是暗处有没有蹲守保护的人就难说了。
沐澂灏敛息之法学的和自家影卫不相上下,却没有察觉四周有其他人的气息,不过就算有,也不会随意对他大打出手。
正堂比他们见过的所有房屋都要小,没有分列两堂的座椅小几,只有方桌四周的几个矮凳。
沐澂灏也没有嫌弃,直接撩起衣摆坐了下来,温沫澜更不会觉得有什么,曾经比这更简陋的房子她都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