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孩子去记住一个不怎么有关系的老阿姨,总是叫人良心有些过不去。
“没关系,以后我也下去了,也有个人给你一起上个香。”
这正经脸说的正经话叫我一下笑得委婉,“您老可别咒我,等你下去了,不得六七十年后,我肯定投胎转世了。”
“照你这么算,我岂不是得活成百岁老人?”
“是啊,你会老在床上,儿孙满堂,一个一个哭哭戚戚,特别舍不得你走。”
他满眼含笑,却又说这是挤兑,搞得我不得双手不表示真诚,引得一阵咳嗽。
也不是肺痨,却几乎把胃给咳了出来。
龙泽一脸担忧,要去叫医生。
我直言没事,称刚刚给那孩子想到了一个乳名。
“恒字如何?”
“长久,持久之意?”
我点头,“望他有恒心,知任重而道远,也可徐徐图之。”
龙泽也挺喜欢此字,便是应下,见叶霖过来,打了招呼,两人约了去齐小老板订婚宴时间,便没有再久留。
叶霖其实很少能工作日的白天过来,这次能来可见是特意抽了时间。
他并没有问龙泽在此何事,只是告诉我门票和机票都买好了。
一看,门票一人,机票两人。
也是,当初他只答应我一个人去看未央的演奏会,并未答应让我一个人过去。
这人还称演奏会之后一同去美国看看孩子,那个孩子如今有了人形,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