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孩子认死理,我自然是积极反思,继续保持,坚守男女对立,对男生颇为仇视,尤其是拦着夏未央的男孩,更是不爽。
母亲常常给我擦完药后,捏着我的鼻子,道这样子以后不知道怎么找对象。
我便是昂着脑袋,嚷嚷着才不需要男生,又不是必需品。
叶霖已经愉快地笑出来,蹭着我的鼻子,“未至,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在看着我,那是一种期待。
期待如今的夏未至去探索过去的叶霖。
只是,那个时光太长,理应给可以陪伴更久远的人。
夏未至还不至于如何恨叶霖,非要他承担记得一个人的酷刑。
我撑手,俯视着那双眸子,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鼻子,吻向唇,吻向喉结,吻向胸膛,他的呼吸沉重,却将我揽在怀里。
手伸进睡衣里,一直附在那纹身处,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说,“未至,你真是残忍得可爱。”
可爱都快成了某种代名词。
所以我说,就算温柔起来,叶霖也是个变态。
早上醒来,叶霖端了早饭上来。
开门瞬间,差点将他认错。
“听说你喜欢这些。”
传统的青豆虾仁粥,配着锅贴,是小时候常排队买的早餐。
那时候自行车后面载着夏未央,她去买锅贴时候,老板都会特意多给两个,就连队都不需要排太久。
回忆年少,总是不错的体验,如果自行车后面坐的不是叶霖,这种体验会更好。
他本来上午有会,然而开了线上会议,就换了身运动衣出来,坐上了后座。
真亏他如此不怕死,没保镖也敢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