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动,“帮你叫一下助理?”
她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贴在脸上,吻着手心。
只是她确实有锻炼,按住我的手就难以抽出。
太大动静,反倒容易引外面人注意。
“夏未央!你在做什么!”
“就一会儿。”她靠近我一些,声音带着恳求,如同小兽一般地蹭着我的脸,耳根,脖颈,“未至,你还是不可以爱我么?”
“未央,你一直是我最爱的女人。”
“就算男人对你只有背叛?你也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我无奈,重复着一个事实,“未央,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从来都与男女无关,那是剥开一切皮囊的血缘。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如同揉入血肉一般,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们最开始很享受彼此的拥抱,从细软婴孩到长胳膊长腿的少女,两人经常相拥睡一张床,胸贴胸,胸贴着背,亲密无间。
两人在一起度过了大半生时间,而感情,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质的。
意识到时候,已经回不了头。
父母过世后不久,夏未央将父母的两套靠海房子改造成了民宿,城里那套卖了,买了一套白下的公寓楼。
位置很好,学区挺多。
她只有放假回来,两人依然睡在一个房间。
那时她刚刚留校工作,毕业即分手,没什么心情创作,整个夏日在家中,闲来无事,便常常与我一些男女之事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