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的私生活越来越不顺眼,对我更是各种嫌弃。
而我则郁闷这个小老板己所不欲,强加于人。
我们最为和谐之时,就是上香时候。
他从不跪拜,只是在我身后看着,等着,再一起离开。
“不觉得我迷信?”
“人总是需要有一些信仰,”他难得认真,“我没有资格嘲笑别人的信仰。”
那时候我想,或许会和齐琪成为朋友。
我告诉他自己的信仰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而今想想有的东西不能乱借,大概也是并非真心实意,如今才落得这般境地。
寺庙的樱花开得极好,自由地生长在土地之中,蓝天之下,我忽然想走走看看。
齐琪与我一起,不时帮忙拿下头上掉的花瓣,不过手劲有些大,差点没给假发扯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不结果子的。”
“春色毕竟难得。”
更何况这可能是夏未至的最后一个春天。
樱花美而又娇弱,香味并不袭人,反而是清新淡雅,如此看着,似乎能理解为什么人们常用粉色形容女子。
突然有些遗憾,还没有与人一同再去千鸟湖看一次晚樱。
曾经一个人过去,总是觉得少了味道,又赶上下雨,风景总是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