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一僵,却又将我抱得更紧。
“你可知,抱的是夏未至?”
“我知道。”
真是可怜,他对夏未央依然求而不得。
这样的对话曾经常有出现,那时的夏未至总是满心欢喜,以为这人心里有了自己,却不知他不过是清醒地知道在拿夏未至寻得片刻安慰罢了。
其实从开始就是如此,若不是将我错认作夏未央,我们都没有相识的机会。
从最开始,就是错的。
我略微下蹲,手臂用力,挣脱他的束缚,后撤两步,心中波澜一阵,面上却又平静。
年少的心动或许还在,到底没那么爱了。
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叶霖出现的这几年。
“你既然知道,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未至,你恨我,是么?”
“没有,我现在只是更爱自己而已。”
不再看那张曾经将年少夏未至迷得神魂颠倒的脸,我转身上楼,不由得心里有些难过,看来龙泽这里不可久留。
看来有私心,果然是不对的。
除了躲叶霖,我害怕自己再像上次那样晕倒。
那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太空旷,死了也无人知晓。
龙泽这里不同,一周两次保洁,每天还有人送早点,至少有人能及时发现我。
只是现在,明显不大合适。
想着要不要找个疗养院,便是接到龙泽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