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她姐说是自己送的那个吗?
怎么郁知言也有?
这样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恰好郁知言从阳台方向浇完绿植回来,闻言从壁橱里把杯子拿出来,想了会儿,说:“记不清了,好像是我驻唱那会儿有人送我的。”
赵意昀说:“我姐那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郁知言嗯了声,起身把杯子放回去,神色淡淡的,显然对别人有或没有并无兴趣。
赵意昀又说:“她说是我送她的,但我没什么印象了。”
如果真是她送的,那也都是□□年前的事了。
郁知言倒像是来了兴趣:“哦?”
赵意昀忽然玩笑了一句:“该不会以前我们就认识了吧?”
郁知言也笑:“可能,但不重要。”
“嗯嗯,重要的是现在,”赵意昀放下手机,仰头时能看到郁知言的颈项线条,她伸手勾上去,“郁老板,那以前是不是挺多人听你唱歌的?”
“是挺多人。”
“那是不是也挺多人喜欢你。”
“是挺多人。”
明明说着重要的是眼前,但赵意昀脑子里一幻想出那些画面,莫名就很醋很不爽,然后她问:“那今晚我能听你唱歌吗?或者说,以后能只唱给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