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昀下意识地摸了摸耳上的小银蛇,脸上莫名地有些发热,“没,挂的。”
孙璇恍然:“还挺漂亮的,怎么就戴一只?”
因为另外一只在郁知言那里。
赵意昀抿唇:“一只也挺好看。”
“也是。”
这样的小插曲很快就被繁忙的工作打断,赵意昀也没再一门心思扑在郁知言身上。
最近工作忙,她下班总比郁知言晚一两个小时,在郁知言让她这两天不用接送的时候,赵意昀问:“那你怎么办?”
“有司机。”
“车呢?待会儿给你送回去?”
“你开吧。”
“那你……”
郁知言:“也有。”
“…打扰了。”
然后赵意昀又琢磨明白了一件事:“有司机你还要我送?”
郁知言似乎在笑:“不可以吗?”
赵意昀:“…可以。”
赵意昀自己也明白,她根本拒绝不了郁知言,即便嘴上喊自己是一只被奴隶的老黄牛,但该干活的时候压根就不用郁知言挥鞭,她可以一口草都不吃就吭哧吭哧的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