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小幅度地摇着头。
顾泽之没有气馁,道:“我都这样勾引阿温了,阿温连这点愿望都不肯满足我吗?我佛这心肠,也未免太硬了一些。”
顾泽之说着,将温莎的手挪到胸口:“我佛听听,我胸腔里那颗心,可在哭呢。”
温莎以泛着水汽的眸子毫无威慑力地瞪了顾泽之一眼:“佛子应当自重!”
顾泽之道:“见我佛第一面时,我大概就不知道‘自重’是个什么东西了。不然怎会千里迢迢赶去合欢宗?在荒城和河阳秘境都想法跟我佛待在一处?又怎会……”
温莎听他细细翻着旧账,深觉羞耻,咬牙道:“……我换。”
磨磨蹭蹭地,她身上的长衣裙被那晚的薄纱取代。
顾泽之满意地喟叹:“我佛当真怜爱我这佛子。”
温莎对顾泽之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情况下,使用这样端肃的语言的行为深觉羞耻,赶忙制止:“别说了……”
顾泽之道:“那我……不客气了?”
温莎水雾朦胧的眼中透露着不解。
顾泽之笑道:“不说,那就只能做了——只留个印记,别怕。”
他松开擒着温莎的手,抚摸上温莎瘦削的脊背。
布料实在太过无用,根本抵挡不住那灼热的温度,激得温莎一阵战栗。
“放松。”
顾泽之这么说着,缓缓地剥开温莎颈侧的碎发,露出她玲珑的锁骨。
顾泽之眼神幽黑,倾身像是一只狼犬,叼着那一块儿薄皮狠狠地吮着,又禁锢着温莎的腰肢,不让她逃离。
磨了一会儿,才以虎牙落下一个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