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等沈青栀的消息,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
“送到了,刚上楼。”何故说。
“刚上楼?”顾辞问:“怎么这么久?”
从谈判的酒店到沈青栀家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够了,而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何故解释:“老板娘在车上睡着了,我没叫醒她,直到……”
“她什么?”顾辞没有在意何故的称呼,甚至还有点满意:“继续说,谁教的你,说话说一半。”
隔着屏幕何故都能想象到他家老板的表情,指定是一副“瞅你很不顺眼”的冷淡模样。
深吸一口气,何故决定实话实说:“直到老板娘哭了我才把她叫醒。”
顾辞:“哭了?”
何故:“嗯,应该做噩梦了。”
顾辞:“什么梦?”
何故:“老板娘说梦见自己被人打了。”
顾辞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的,没想到何故还真知道点东西,于是他继续问:“谁打的。”
这回何故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只听顾辞甩了他两个字:“说话。”
何故心想我他妈不敢说。
但在顾辞的命令之下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是谁,但老板娘做梦的时候,好像喊您的名字了。”
言外之意,这个人有可能是您。
于是,下一瞬回应何故的声音就是一串“嘟嘟嘟”的声音。
顾辞直接把电话给掐了,显然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顾辞放弃和他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