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安面上浮上红晕,不自在的开口:“多会儿婚礼,邀不邀请我这个前夫去捧场?”
唐西低头看着手机,半天才回答:“下周婚礼。”
轿车猛地停在了车库,男人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像是狂风呼啸,眸中闪着怒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起了白,手臂上暴起青筋。
“这么快?”
过了很久,傅恒安才从牙缝之中蹦出来这三个字。
唐西眼眶微红,泄了全身的力气,“只是办一场婚礼,留给潇河的时间不多了。”
傅恒安讥讽,“你是喜欢他?还是单纯的可怜他?”
和他离婚后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嫁给别人吗?
唐西不说话,回应他的只有无穷的死寂。
“唐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这么善良。”
男人的话赌气般的输出口,像是炸药似的攻克唐西的心房,击碎她脆弱的一层保护纱。但这却是一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役,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傅恒安就控制不住自己。
既然她都要和段潇河结婚了,为什么她还要来招惹自己?
傅恒安下了车,不知什么时候,随身的口袋中总会带着一盒香烟。烟火点燃,香烟的烟气弥漫,呛得他嗓子疼。
透过车窗,男人倔强的身影同年少时的重合,他蹲在路口,也是这样呆呆的望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