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西则是坐在了沙发上,任由傅恒安在她面前絮絮叨叨都不说话。
最后所有压在肚子里的话都转化为浓浓的一声叹息,傅恒安将袋子塞到了柜子里,大步的朝着唐西走来。
他的脚步虚浮,在快接近唐西时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扑在了唐西的怀中。
傅恒安泄了力气,双臂环住了唐西的腰肢。
唐西眉头一皱,这才发现了傅恒安不对劲的地方,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脸颊处的红晕,语气带着着质问:“你喝酒了?!”
傅恒安大脑一懵,随即露出一个傻笑来,“嘿嘿嘿。”
她没有推开他,索性傅恒安便多赖在唐西的怀中一会儿。
傅恒安想起了之前唐西的那次醉酒,他可是背着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浓浓的酒气在鼻尖萦绕,唐西嫌弃的推开了一身酒味的傅恒安,任由他躺在了自己的沙发上。
“刚刚不是还咄咄逼人和段潇河吵架吗?怎么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个醉鬼了?”唐西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傅恒安。
傅恒安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西服,乖乖的听从唐西对他的“训斥”。
他好不容易找到唐西的住所,可不能再被她赶走了。
傅恒安端坐身子,抿着唇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让唐西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心口,所有的愤怒都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当初温州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唐西忍不住猜测,甩又甩不掉、骂也骂不走、每天厚脸皮的呆在她身边,这样的无赖她当时是怎么觉得他是谪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