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触感一瞬间抚平了他所有暴动的情绪。
翻滚的岩浆没了温度,成河的鲜血也失了颜色,他全身心的敏感情绪,都只从这里汲取着。
他不再敢看他的眼睛,只放纵感受着柔软相接间令人眷恋的温度。
一步一步,得寸进尺。
梦境还在一点点崩塌……
火舌卷着灰烬,天崩地裂着。
顾浔的吻胜过翻滚的岩浆,用尽所有热情爱意在辗转着,仿佛在唇齿间留下的痕迹能刻在生命里。
待火焰燃尽,将一切化为粉末,顾浔才逐渐找回意识。
他这次下嘴是真狠了些,西辞的唇色红得快渗血,耳尖也不再是微粉的桃色,更像点上了朱红。
他过线了。
终于在梦里放纵了自己。
可他竟然变态的享受这种感觉,像饮到了垂涎已久的美酒。
他想给自己找借口,说这吻是失控暴走下唯一的出口,可他没有。
现实里说倦了谢谢和抱歉,他不想在梦里还固步不前。
宽大手掌从西辞脑后挪回,抚过他微热的脸颊,最后指腹停留在唇上,顾浔笑得像吃饱喝足的野兽,微垂的长眸里是无尽的爱怜,“疼不疼?”
他意犹未尽,也恬不知耻。
吻得太久,声音都有些哑了,低沉砸进耳朵,顺着触觉直击心脏——西辞被亲懵了,像陷进了云端,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