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先生,一百戒尺。”
“……”
“叨扰学堂,紧闭三月。”
“……”
“玷污墨宝,抄书十卷。”
“……”
罚便罚罢,顾浔也认了,可这惩戒时长和强度……未免也太坑爹了吧??
先别说那一百戒尺他挨得挨不住,等他三个月紧闭关出来,一百日的期限早过了。
“你可明白了?”卫抒合上《清陵戒律》问顾浔。
“明白是明白了。”顾浔语重心长,“就是……你们这么罚,真没死过人?”
“……并未。”卫抒道,“清陵犯事者少,且从未有情况如此恶劣者。”
司年悄悄凑过去添油加醋,“《清陵戒律》已一百余年未开封了,北楼兄,你是百年第一人。一开还开那么大——”
“闭嘴吧。”顾浔拐了司年一下,“去何处领罚?”
“戒律阁。”
司年一听戒律阁,开不起玩笑了,吓得打了个寒颤,“大师兄,戒律阁可是……”
“你不必替他求情,规矩立在那里,便要遵守。”卫抒道,“我去找师祖拿戒律阁的钥匙,你去司药间要些上好的外伤药吧,待受完立马替他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