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不是魔尊?”顾淳杵着手问,白皙匀称的臂膀在月光下晃眼。
西辞目光下意识避开些,“你的眼睛……清明得很。”
所以他方才才会陪他演那么一出,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西辞觉得是人隐私,不便揣测。
“哦。”顾浔应一声,心里暗喜,“我也一眼认出了你不是坏人。”
不等别人问他为何,他就自顾自解释起来,“你生得很好看,戴着獠牙面具都好看。”
“……”西辞一大把年纪,真是第一次被人调戏,无言又局促,转身便打算走了。
“美人君,等等!” 顾浔胡乱穿上衣服,扯得松松垮垮,腰带都还未系,就追了上去,“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们殊途。”顾浔情急时扯了下西辞的衣袖,西辞有些不自在,但仍温和看人道。
“你怎知殊途?”顾浔挑挑眉,“你去哪儿我去哪儿,这不就殊途同归了吗?”
西辞眼里闪过一丝动容。
顾浔趁热打铁,“方才我逆了魔尊那男宠的意,他若回去参我一本,我恐怕……全尸都难留了……”
他期期艾艾的,分明比人家还高,垂着眼看人地时候,却像在撒娇,“美人君,我那么可怜,你就管管我吧……”
“勿乱称呼。”西辞语调重些。
顾浔知道这意思是同意了,便得寸进尺挑眉问,“美人君不许我叫你美人君,那叫你什么?”
“……”这人真会折腾,西辞有些无奈,胡乱扯了个姓名,“秦临。”
“想来美人君周身冷清沉稳,年纪应当比我大些。”顾浔笑得老实,像只年幼的傻狗,“临哥哥好!”
“……”